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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入水中的莫长生感受不到任何时间，只觉得仿佛过去了很久。
她的身体越来越向下，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时。
突然被那只手引导着触碰到一个冰凉的物体上，物体被塞入她手中。
此时她却已经彻底无法憋气，意识陷入混沌，胸腔处也泛起火辣辣的痛感。
她感觉到冰凉的手臂缠绕在她身上，带着她向上游动。
在快要破开水面时，莫长生听到男孩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她耳边缠绕。
“你答应我的。”
什么？
我答应了什么？
莫长生一脸懵的破开水面，剧烈的咳嗽着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
如果不是一只手紧紧拉着她的衣服，她怕是又要沉进去。
“你不作死会死吗？！”
阎炸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，莫长生大口呼吸着看过去。
水面的反光，能隐约看到阎炸身上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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